【投稿】言身寸:不要再鬧左膠了,好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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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什麼時候了?胡椒噴霧食過,催淚彈受過,警棍扑過,大家始終未驚過。前排烈士就算籍籍無名,革命失敗過後,繼續驅蝗,不怕你拘捕打壓。

但到今時今日,仍然有學者、評論員、文化人左膠,樂於從旁指手畫腳,三姑六嬸不亦樂乎,喋喋不休說衝擊無用,走私水貨只屬個別遊客,冷不防民間動武予政府口實暴力鎮壓,大事不妙。膠完未?你們長年寫字,壟斷輿論版面,從未盡士人之責……上幾個禮拜警察又行凶,你們不去譴責政府暴力冷漠橫蠻無理,竟倒過來顛倒是非,言說示威者盲動而罪當詔己。民意何存?公道何在?

好簡單,街坊入商場示威,警察無故發射胡椒噴霧,隨時傷及路人無辜,置我城百姓生死不顧,警察抵鬧抵打——如果你是個正常寫手,自然有責任鬧政府,這不是右膠左膠之爭,而是人情常理。何故仍然有左膠樂此不疲本末倒置,掉轉槍頭指向各位義士?我覺得原因有三:

一)自命文人。健吾講過了,他們自命不凡,讀書多過人,到學店修完學位,便看不起人【注一】。我不會說上文愚見秉承張載「為往聖繼絕學」,因為道理顯然大家明白;但左膠滿腹經論,跟你說一些甘地抗爭,篤信中共會如印度英國佬仁慈【注二】。只為炫耀學識,漠視現實處境,為拋書包而錯置對象,說白了,是放不下自己文人身份。所以,月前革命生死關頭,戰地危機處處,他們做的不是站崗巡哨保護百姓,而是坐在草地上讀書。

二)沉溺烏托邦。硝煙冒起,但讀書不夠浪漫,所以他們想別人也一起讀,便搭起圖書館。再浪漫點,在金鐘馬路花槽,挖走原有植物,填上肥土,真正深耕細作,那幾個月長成好多菜苗。為讀書而讀書,為種菜而種菜,為浪漫而浪漫——這叫做儀式。只為沉溺美好,不顧戰場凶險實況,覺得烏托邦建成後,村外便沒有怪獸了。當你說港難不止,外有蝗蟲,你便破壞了他們的天堂和平幻境,而在那裡,一切都是愛,容不下直心而發的恨。故此他們對烈士口誅筆伐,說水貨客手無寸鐵,驅蝗市民是「懦夫」【注三】。其實我們對抗的,豈止眼前那幾個偷運乳糧賊匪?

實情是,大家立於成千上萬強國陸客面前,面無懼色勇抗暴政,村中左膠只顧菜田,自然未聞村口慘烈了。

三)愛愛愛。有些唐樓單位是左膠聚腳點,設有音樂器材供詩人吟唱,我去過幾次。那夜那人朗讀一首飲酒新詩,席間身邊三五男女即刻狂飲啤酒,每人半個鐘內狂隊兩三罐,說這是為了「進入詩景」。本身那首詩幾好,飲酒我也很喜歡,好想藝術,風花雪月,本無不可。

但左膠將藝術虛行於表,又試圖領導分秒必爭的社運,實在萬萬不可。愛愛愛,人皆有之,關心老友爸媽細佬妹,那份情意默存於心,毋庸肉麻表露。六十年代美國反戰浪潮興起,青年提出口號:「要愛,不要戰爭(Make Love Not War)」,然後乖行於外,愛要表現出來,便在音樂節脫光上下,男女遁入草叢隨便做愛,十分淫賤【注四】。你想想,左膠只管相信愛可以「穿透坦克」,會明白你掄起拳頭擊退蝗蟲的大愛嗎?肯肯定不會,因為他們只想像解放軍來到那日,大家會手牽手靜侯坦克輾過,畫面很美。

以上三點有一共通處——都是超離現實,討論、勸解或咒罵都不管用。病因乃心魔所致,你如何好言相勸,如何鍵盤攻擊,都無法根治那「超現實」痛症。因為我們在香港,他們在烏托邦,任你講什麼現實政治,夢境中人也不會睡醒。

簡單點說,左膠精神錯亂,非現今科技所能解決,可以斷定無藥可救。所以,不要再鬧左膠了,好不好?

一些精神病患者有自虐傾向,有時想帶旁人一起同死,禍及社會。所以,當精神科醫護人員看到病人要自殺,會果斷出拳擊暈,免生意外——這個做法,其實很有參考價值,比起鍵盤筆戰與粗口辱罵更好。

註:

【注一】 健吾,<也不過只是一個人>(本土新聞,2015年2月17日)
【注二】 例如陳景輝短評文章,<暴力的魅惑> (明報·觀點版,2015年2月12日)
【注三】見李德成評論,<錯不在水貨客> (蘋果日報.論壇版,2015年2月17日)
【注四】二OO九年李安電影《胡士拖風波(Taking Woodstock)》重現那畫面,見Youtube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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